薛蝌全身一震,似乎一下子被人点破了一直困扰他的薄纱,脸上露出深思之色,良久才以拳击掌,“夏秋刘家墩和北塘,冬春走榆关和大沽,大船走榆关和大沽,中小船走刘家墩和北塘!”
“定下来了,陈继先出任淮扬镇总兵,免去五军营大将,由老十出任京营节度使兼五军营大将,但是老十现在恐怕有些坐蜡,兵部同意了陈继先提出的要从五军营抽调一批武将和军官和精锐士卒走,所以老十很是着急,恐怕想要从蓟镇和神枢营、神机营里抽调一部分人到五军营。”
“驰儿,此事不在于能不能查清楚,而在于你父皇怎么想。”许君如微微摇头,“你父皇当年还是忠孝王,钱国忠比梅妃大十多岁,那等牵强附会的流言蜚语,他岂会相信?至于张文奎那等事情更是可笑,妃嫔省亲都是有定制,张文奎便是去觐见,那也是无数内侍侍女眼目之下,而且那时郭妃正是得宠之时,岂会自陷绝境?你父皇根本不会信,而且还会立即想到是谁在其中作怪,……”
裘世安微微一怔,“回娘娘,皇上这几日有些劳累,气色不太好,晚间休息也睡得不好,经常三更便醒了。”